乖让我尿在里面 宝宝怎么才三根手指就痛
“乖……让我尿在里面。”这几个字像一把利刃,划破了我们维持了三年的婚姻。当时我正跪在浴室门口,头顶的蓝光灯管漏出几道阴影,映得她苍白的脸更显清冷。她手里握着那瓶进口咖啡,瓶口泛着一层浅褐色的薄膜,是三天前没喝完的残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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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蜷缩着往里蹭,耳朵贴到冰凉的瓷砖上。这姿势让我想起小时候去养鸡场看笼子里的芦花鸡,总有一只独占饲料桶,其他鸡只能挤在边缘啄食。突然一阵震动从后背窜上来,顺着脊椎骨往下钻,混合着水泥地面渗出的潮湿,整个人都酥了。
“摇一摇。”她从口袋里摸出半包某牌香烟,烟盒背面印着骷髅头的牙齿。我捧着那瓶咖啡晃动时,手机振动声突然响起来。我看了眼屏幕——“婆媳大战第二阶段进展”。未接来电是项目经理,对方等了三十七秒后直接挂断。
我把脸贴到瓶口闻,咖啡已经馊得发酸。这种味道让我想起高中体育课,老张头带着我们班女生在操场跑步,总有人会尿裤子。午后的阳光把塑料跑道烤得发软,混合着氨水味儿飘得老远。
“再快点。”她的指甲掐进我肩膀骨,指甲缝里有劣质染发剂的味道。我忽然想起她生女儿那天,助产士说:“脐带绕颈三圈,再晚半小时就见不到孩子了。”现在女儿正趴在客厅沙发上看动画片,粉色小熊维尼在吃蜂蜜,背景音乐循环播放着生日快乐。
手机又响了。这次是银行短信提醒,接着是妈妈问我周末能不能回去。我握着咖啡瓶的手抖得像筛糠,瓶身在瓷砖上划出沙沙的声响。这时突然听见厨房传来玻璃碎裂声——我这才反应过来,右手还攥着两小时前从玄关花瓶里摘的玫瑰花。刺目的猩红色花瓣沾着黏稠汁液,在大理石地面上铺成一朵血莲。
“怎么回事?”她的声音夹杂着塑料味儿。我抬头看见她正用超市促销袋接尿,是那种印着十字山景的深蓝尼龙袋,底部有三个热封口。医院产科的尿检单子总用这种袋装着,隔着保鲜膜都能闻到甲醛味儿。这时手机震动第三次,我认出那节奏是人事主管定制的提醒铃音。